他以为她会犹豫,毕竟刚听见程拙砚的Si讯的时候,她颇神不守舍过一阵子。

        可是没想到她一听到他还活着,还要接她回去的时候,当机立断,"我要去松州。"

        哦对,那个什么马斯洛。没有安全感的情况下,什么完美霸道总裁也不好使。

        她说她的闺蜜在松州,早就想叫她回去帮忙了。

        松州离宁州不远,也不是不行,正好有个国际机场,也方便。

        "三天。"他说,"我去准备,你一定要装作没事人一样去上班,一点都不要改变平时的生活轨迹。"

        他几乎能肯定除了自己,一定还有别的人会盯着谢情的,尤其是在程拙砚终于又一次重新站在胜利者的位置上的时候。

        慕尼黑他混的很熟了,要临时弄出一套证件来很容易。谢情把住处的钥匙给了何牧云一份,收拾好了东西放在床上。出发的那一天,何牧云去拿了东西再去接她"下班。"

        他们走的仓促,想来盯着谢情的人还来不及察觉出什么异常,一切都进行得顺利。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谢情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光影交错的慕尼黑,长长舒了一口气。

        "谢医生,祝你以后再见不到那个人。"他说,发自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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