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牧云带着谢情一前一后的进门,程拙砚的眼皮底下,他连跟谢情并排走都不敢。
楼上的包间和楼下的桌子,都是程拙砚定的,他肯定在楼上看着。
挺可怜的,何牧云想,跟自己当年总在宁大校园后门偷偷等着,想看一眼江映桥那会儿一眼。
他甚至还更可怜一点,眼睁睁看着自己这个大男人坐在谢情对面。
已经快一年了,自己居然还全须全尾的活到今天,可真是命大。
那天谢情看起来心情很好,笑眯眯地问他:“这是打工赚了多少钱?又请我来这儿吃饭?这家可不便宜。”
“请客吃饭,讲究个心意,钱不钱的多见外呐。不是你说这儿东西好吃么?”
谢情笑眯眯地点点头,夹了一筷子龙井虾仁慢慢嚼,看起来是吃得很满意。
其实这天生意太好,龙井虾仁早卖完了,难为程拙砚有办法y是叫人弄了一份上来,也不知道怎么重金“吓唬”老板的。
何牧云深x1了一口气,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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