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翻滚着的神力将琴转了个身,琴的脸重重摔入枕头中,摩迪不着痕迹地撇了眼兄长,而曼尼没有看狼狈的琴,留下一句:“处理完叫我。”便施施然走了,还把门带上了。

        因为本来就没期待曼尼会救场,所以琴也没很失落,不如说她很感激他不围观。

        不是琴想象中的重锤教育,而是蕴含神力的气流,伴随着破空声,鞭挞在她小PGU上。

        琴的心抖了抖,她的Tr0U也抖了抖。摩迪留了她一块遮羞布衣服,但随着惩罚游戏的进行,大部分晶莹的Tr0U已然泛着红lU0露在外。不知怎的,她想起了那个梦里,维达用藤曼cH0U打她xia0x的情景。身下不争气地泛起Sh意,她并了并腿,脑袋埋进枕头,不让摩迪看见她此时的表情。

        摩迪敏锐地感知到她的变化,停下对T瓣的拷打,转而又将她翻身。琴此时隐忍的眼泪,紧咬的嘴唇...表情一览无遗。

        “...差点记错了,今天早上我想玩的,不是这里,而是这里吧。”摩迪很喜欢琴此时的表情,它令他兴奋,他放任某些黑暗的情绪笼罩住他,这场惩罚游戏渐渐超脱掌控。

        他又开始痛恨她了,那头耀眼的金发占据着他的视线,甩不脱摆不掉。他想像羞辱俘虏一样对待她。

        神族对化形术的运用出神入化,这点她在之前的梦境中就已亲身T会。缠绕在她左腿上的冷血动物缓缓向上摩擦爬行,像是在寻找能一击毙命猎物的位置。尾部尖尖凌迟一般扫过她颤抖的小腿,冰冷的信子吐在她因羞耻而滚烫的皮肤上,留下点点Sh濡。

        碧绿的小蛇最终来到她的x前,蛇头立在空中,邪恶的红sE蛇瞳审视着这两团温柔乡,贴在她身T上的后半段蛇身仍在移动,形成一个圆圈禁锢住她一侧,尾尖挠痒似地来回扫动,模拟早晨用狗尾巴草挑逗她x口的姿态。

        琴痒得难耐,但越来越热的身T,又渴求这小小的冰凉带来的舒适,不自觉地挺起x口想和小蛇贴得更为紧密,同时娇嗔了声“痒”,那声音竟是蚀神得sU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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