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学,几乎所有人的生理时钟都还没调整过来,一早睡了一大半人。
温老师看到这景象,拍了拍讲桌,「你们一个个都是怎麽回事?开个学至於这样半Si不活的吗??
贺思天懒洋洋地趴在桌上,语气也散散发着慵懒,「当然至於。这心情就好b游戏好不容易破到最後,却跳了电,打开後发现没有存挡。同样的绝望。?
同学们的睡意全被笑意赶走,教室内充满了欢笑。
杨雨秋趴在桌上,拿着黑笔不知道在写些什麽,还很做Si的写在程宇桓的手上。
觉得昨晚没怎麽睡的踏实,到了学校马上倒头就睡,睡醒大概也是午休之後。
一睁眼就看见手上的涂鸦,实在是丑的让人辨别不出到底画了什麽鬼。
「……这什麽??
「猫咪啊,看不出来吗??
我他妈鬼才看的出来,当我考古学家?
连耳朵都画的歪,更别说是眼睛,根本找不到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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