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什么?”她不明所以地反问。
“为什么要回到五条悟的身边。”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借着昏蒙的灯光,他看见她的脸上露出了一点凄惶的笑容,“我不回去,又能去哪?”
“你有手有脚,哪里都能去。”
五条律子低下头,她的手是棉线,脚是麻绳,没有家族和婚姻这两根骨头连着,她的人生不过是一团纠缠不清的线,线的一端紧紧地被五条悟抓在手里,“哪里都能去?”千里万里,都只出现在梦里,此时她的声音也如同梦呓,轻哼了一声,隐隐有笑意。
笑他的傲慢。
“哪里都能去,”他恍若未闻,只一字一顿地说,“只要你想。”
她曲起双腿,环抱住,闷闷不乐地说:“我去不了。”
“去得了。”
他们毫无意义地反驳来反驳去,最终谁也没能说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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