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金多玉正捏着她的手,说道:“我看你这手相还是个大富大贵的命,就是情路坎坷了一些。但这才可怕,毕竟身上的伤药师能治,心里的伤却无药可医,你一定要小心。”

        慕槿从床边起来,“……你怎么还有心情看手相,人没事了吧?”她试着站起来,结果左腿一阵痉挛,从脚掌心一直到大腿全都麻了。

        金多玉松开她的手,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下去很多,能看到漆黑如墨的瞳孔,“受了些皮r0U伤罢了,能留一条命都算不错了。”

        然后他转头看向慕槿,“脚怎么了,是麻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捏一捏。”

        慕槿看着他手臂上缠绕的青藤怎么会肯,摇了摇头,自己捶打起来。

        “其实有件事情,我对不起你。”

        “说说看,我现在大难不Si,心境额外的宽和,也许就原谅你了。”

        慕槿捶打的动作慢了下来,“其实,是我偷了钥匙放走了他。”

        “我知道。”金多玉目光盯向远处,似在透过门窗看着什么,“但不是他报案派兵来抓人的,他甚至在将军和六王nV面前一口咬Si没有去过莳花楼。”

        他突然笑了,只是那笑容未免太过惨淡,像g枯的花朵:“甚至若不是你先放走了他,我就真Si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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