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露出微笑：「之後我有件事要拜托你，所以我希望我们场面不要弄得太僵。凡派亚，你能先到停车场那等我吗？」
「好。」
菲後退一步，她看着凡派亚露出严肃的表情，那双美丽的眼睛眯成一线——就像她小时候，老是喜欢踩着快要脱落的砖块爬上围墙，而凡派亚会一边碎碎念一边把她抱下来。
等对方离开後，菲几乎站不稳。她继续为下一个客人结帐，但满脑子都是不安的念头。她不太清楚自己希望凡派亚做什麽，或许是直接把自己一击毙命，又或者是——算了，不知道，她根本不知道。
中午的休息时间到了，菲脱下制服，走出卖场後即便空气变得清新，但依旧炎热，远方的建筑看上去变得歪扭，像收讯不良的电视画面。
凡派亚靠着墙壁上，在这个角度，几乎看不清他脚下的影子。
「菲。」凡派亚说：「你看起来很憔悴。」
「我可不想被一个没T温的人这样说。」菲躲进Y影处，她拿出放在口袋里的菸，叼了根在嘴上，而凡派亚看着她，视线令人不安。
菲沉默了会，在远处传来的引擎发动声中开口：「你怎麽不说点什麽呢？」
「我和你认识那麽久，」凡派亚叹了口气：「就算我威胁直接咬断你的颈动脉，你也不可能告诉我你做了什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