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管它的。瑞秋心想,她跟着艾瑞克的脚步,来到了废弃地铁站的入口处,倾倒的金属字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貌。一旁,艾瑞克非常顺手的就将hsE警戒线给扳起,雪块落了一地,他反手叫瑞秋跟着过来。
瑞秋踏着地上因积雪融化形成的水洼,她跟着过去,每一个脚步声都清脆响亮,好像在说自己摆脱了泥泞般的烂生活,又彷佛在轻声细语贼窟就在眼前,她怎麽自投罗网。
在走过满是灰尘的楼梯,来到废弃车站的月台後,艾瑞克打开了一扇位於砖墙上的门,上头有着一块古老的招牌,积满了灰尘。
——「恶魔的巢x」。
「这里是酒吧?」瑞秋挑起眉毛询问:「在没人使用的地铁站,还取这个奇怪的名字?我以为这里是街友的聚集地。」
「街友的区域是另一块啦,这里其实是涂鸦圣地。怎麽样,很有格调吧?」艾瑞克一边说一边打开门,而里头的光线渗到了外头,瑞秋只好也跟着默默进去。
令人意外的,里头真的是酒吧,迪斯可舞厅的装潢配上六零年代的西部家具,奇怪混搭风却也为这里增添了某种怪异的平衡感。没有用天花板遮盖的管线在上头蔓延,昏暗的灯光将每个人都染上一层Y影,只剩下充满警戒心的眼神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酒吧内的客人三两的坐在桌边,窃窃私语,伴着今晚如何的问候以及玻璃杯互敲的响声,还有悠扬的蓝调爵士乐。
她吞了口口水。
「瑞秋小姐。」艾瑞克走在前方说:「过来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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