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根本编不出理由。

        “那次在后台,为什么要把肩膀借我靠呢?”

        “为什么,会突然亲到我呢?”

        “为什么要送我护身符呢?”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如竹筒倒豆子般向他抛来,许星辙毫无招架之力,被这些质问拦住企图解释的嘴巴。他该如何说才对。

        他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低头看她的姿势,像是俯首认错。

        沈未晴把每件事都记得这么清楚,一GU脑地砸到他面前,是因为引起她的警觉与反感了吗?是……他最近是靠得太近了,许星辙在心里盘点。又是不小心的触碰,又是不经过她允许就去看电影,又自作主张地送给她糖和千纸鹤,现在还非要送她回家。

        太多太多事堆积起来,终于超过她忍耐的上限。

        在她心里他已然成了什么?逾越的侵犯者,毫无分寸和界限感的自来熟。

        沈未晴还在细数那些他为她做过的事:“那天的雨下得那么大,你明明可以先回家的,为什么要故意错过一趟公交,和我躲在站牌下面呢?”

        她不想再保持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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