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辙摇摇头。
“我记得你拿的是银奖。”去年沈未晴和许星辙同台,非常凑巧地相逢于同一赛场,不同赛道。可能是因为许星辙没有特别认真地钻研b赛技巧,报名也是被班主任赶鸭子上架的,寡言少语的X格令他并不适应在很多人面前侃侃而谈,还用外语,只拿到银奖。
他b赛时沈未晴在台下听着,若说发音和内容,没有哪里不对,就是毫无感情。说话没有波澜起伏,还面无表情,演讲如何能打动人心?偏偏与他同赛道的有个小童星,自小在儿童频道当主持人,评委熟悉、台风稳健,斩获头筹不言而喻。沈未晴有些为他遗憾,但许星辙下台更像松了口气。
这次又让他去b赛,许星辙的退堂鼓打得响亮:“不去。”
“你害怕?”沈未晴与他开玩笑。
他也回忆起去年下台后,在观众席看到沈未晴的错愕。却解释道:“和跑步b赛时间冲突,就不去了。那个b较重要。”
“这样。”她又看一眼英语传单,缓缓点头。
江榆楷这次从正门来的沈未晴家,他父母买了些东西叫他送给楼下,他光明正大地提着两纸箱东西和用做掩护的习题册来敲门。
早早地就听到屋外谈话的声音,沈未晴本想出去接待,听一会发现来的只有江榆楷,便坐回电脑前,反正他一会也会自己过来——锁住的房门传来几声拉动。
沈未晴起身,替他打开。
江榆楷溜进来,不等嘱咐自行反锁,然后不管不顾地直接抱住沈未晴,像只树袋熊。她甩几下没挣脱他,放弃挣扎,拖着这一大坨人回到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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