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让我想想……”零随悠悠背着手,不紧不慢地绕着她踱起步来。

        “青要帝君的新夫人…因暗恋收养自己的玉清真神多年不甘下嫁,在新婚之夜偷了他人庚帖,破了结界仓皇出逃…却最终因自己不会水却不慎跌入星河溺亡……”

        “……你瞧瞧,这当真是一场难得的好戏。”

        零随颇为满意地眯了眯琥珀sE的双眸,仿若在为自己这个美妙的理由多加称赞。

        “这样牵扯不到我方…濯黎亦不能因此怪罪于三清,继而挑起上界内战来,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投胎成了个不会水的树JiNg。”

        雩岑听罢只觉胆寒,男人这番步步紧扣,甚至连最微小的差错都计算在内,对她的了解程度想也是暗中调查了许久,为了不波及多方利益还亲自出手造了个他杀变自杀的假象以瞒天过海……

        只是玄拓……

        “怎么…你很担心你那位…嗯…J夫?”

        零随似是能读懂她的心一般,一语参破了她一闪而过的所思所想。

        可嘴巴之毒,明显不尽如人意,仿佛她上辈子欠了这狗男人八百吊灵币似的尖酸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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