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为我过去千年的疑惑给了个答案。”

        “平心而论,我不恨你,甚至还感激你将我送去了昆仑。”内心的酸胀感不断袭来,0U鼻头强撑起笑意,“没有谁可以永远呆在安全的羽翼下的,至少现在有人欺负我,我也可以有实力欺负回来,而不是当初的唯唯诺诺。”

        “我与清微府,彻底两清了。”

        “若你还想追究当时送我上学的各种费用,我大可以打工慢慢还…反正我的寿命还有很长很长,总有一天能还完的…”

        一旁的玄拓像是呆滞成一具木偶一般,半晌没有反应。

        “你走罢,以后大抵也不用来了。”

        “我们不合适,我也不会喜欢你。”

        鼓起心头最后一点勇气,半拉起男人的大袖一角,躲躲闪闪地一路顺利地将他送至英招府的后门,身后的人却像只亦步亦趋的提线木偶一般,神情空阔任由她摆布。

        将玄拓甩在英招后府的小巷内,雩岑甚至不敢多看玄拓一眼,迅速回身关门,将两人彻底隔绝。

        她却像是JiNg疲力竭一般背倚着木门缓缓滑下,憋了好久的情绪若大厦将倾,彻底爆发。

        牢牢捂着嘴哭得一脸崩溃伤心,却极力遏制着哽咽,不想让他人所发觉。

        多少次的口是心非与自我欺骗终究是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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