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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雩岑只觉脑中混乱一片,大脑因过度的信息量感到疼胀,当她回过神来时,她所处的位置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初来时她坐着的院墙之上。

        只是眼前画面早已完全褪sE成了黑白。

        急忙跃下院墙,廊桥似是将她隔了一方凝实的、看不见的结界,令其无法再入内一步。

        随后,她看见了虚步从远处亭阁而出的玄桓。

        男人初始走路像是恢复了常人的模样面sE也看似无恙,但其走到廊桥正中便开虚虚喘气,随之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角开始止不住地快速往下滴落。

        从初始微微扶着廊桥的护杆再到最后痛苦地俯着身几乎要跪倒,只行了不到十步的距离。

        雩岑望着玄桓红着眼几乎急得要哭出声般大力拍打着结界,却撼不动其分毫。

        终于,男人彻底丧失行走能力剧痛地捂着腿俯身跪下,倚靠在廊桥进入的栏柱旁。

        明明与她只有半步之遥,可她,却无法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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