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 > 综合其他 > 葬狗 >
        以前他总半夜偷m0进她的床,先软声蜜语唤她姐姐,要说得她合意了,他才接着手往下,分开大腿后便用嘴让她快活。偶尔才能求得她用手碰他。

        她不会,前几次总扯得他疼,他不敢出声,怕她以后不碰了,只好又痛又愉悦地忍下。怕她下一秒又不乐意,不时讨好地细细密密吻她汗ShSh的颈子,把所有柔情都袒露给她。

        她那么厌恶,可又不拒绝他。

        谢冷雨当时从不细想这其中的曲折,想当然觉得这样下去是因为她也在贪恋他,只是口是心非。越这样想他越溺进去。

        直到她让他清醒。

        记不清几场深夜。只有无望的滋味,他仍记忆犹新。

        谢冷雨又看到了她手上的戒指:一个被别人心疼过、怜Ai过的印记。无数日日夜夜里,他能想到他们曾经如何翻滚、什么姿势、怎么如胶似漆。

        他低沉了脸说:“那男的叫梅子潇?”

        她歪头。“怎么?”

        谢冷雨突然撺紧她的手放在X器上,她感受它正在掌心下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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