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周元今天没去公司,人如打了霜的茄子蔫蔫地躺在床上。自那日从洋房回来后,她就病了一场,思虑过度导致人迟迟顾不上吃药,一拖反而扁桃T发炎,最终发起高烧。
躺了一会儿,实在难受,脑中不断浮现那日在洋房中二人最后的对话。一时头痛yu裂,只得翻起身胡乱从cH0U屉中取出一盒泰诺,灌水压了两片进嗓子,又重新裹进被中躺下。
生病的滋味并不好受,喉管内仿佛被酸剂灼蚀,又烫又痛,但缩在被子中的身躯愈发冰凉,手脚都一GUGU冒着寒气。
心里b身T更糟糕,她至今没弄明白,因何惹怒了沈思仁,让他那日做完未曾邀她留宿,甚至说出了暂时不要联系的话。
明明一切看起来都像过关了…可他离开时表露出的淡漠疏离,分明彰示着这段关系在往破碎的泥沼中直坠。
到底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苦思不出结果,她开始不可抑制地连续哼唧和咳嗽。
“咯吱——”
卧室的门被拧开,宋延迈步进来,手中似乎握了一个耳温枪,具T是不是,周元热气迷蒙的视线看不清。
因为耳温枪探入耳蜗,“嘀”地一响后,屏幕亮出温度——39.8,高烧,足以让她眼前昏花。
“走吧,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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