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因昨日主动给沈思仁发去消息后,未得到回复,于是周元一早便给盛耀去了消息商讨对策。
谁知恰巧碰上盛耀接连的会,以至于揣在兜里的消息直到中午才被看见。
盛耀读完周元发来的讯息后,下齿磨着唇珠思忖半晌,调出名片拨了过去。
“沈思仁发现了。”
还是一贯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风格,平稳的陈述句从听筒传入周元耳膜前,丝毫未给心理缓冲机会。
周元此刻正与陆宽和一众他介绍来的英国私校招生办负责人吃饭,陡然听见这么一句,惊得脸sE突变。顾不上中途离席显得失礼,她拉开椅子,对陆宽做个口型示意他帮着照顾之后,匆匆走出了包厢。
“那怎么办?”
盛耀沉着脸顶了顶镜架。
“我不知道。”
沈思仁的脾气究竟有多大,别说他了,估计连余舒都不清楚,没人见过他真正发火的样子,也没人深度了解过他手段的狠辣。
而正因如此,未知才显得尤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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