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平和,内容却满是苛责。长眉轻蹙,盛耀不知如何接话。
似是清楚他心中所想,刘迦洛淡声笑了笑,“可以给你,但你要说清楚为什么需要它。”
意料之外的好说话,盛耀不免起疑,“真的…?”
“余芷就你这么一个弟弟,这份材料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价值,如果能帮到你,我当然应该尽点力,不过我需要全须全尾地知道你为什么需要。”
“梁树申看样子…应该是为升任费了很多心思。这几年他在尽量地拓展关系,安cHa眼线。我前几天知道张崇善从汪江手下跳去王汉那儿后,并没有老实地替王汉做事,而是实际在替梁树申做事…”
闭眼听了半晌,刘迦洛截过话头,“张崇善得罪了两头,如果被发现,谁都保不了他,把他弄下去之后,也有迁出梁树申的可能。所以你想拿着这份材料观望,待梁树申腹背受敌之时,再施以援手、雪中送炭,让他有跟王汉谈判的条件。”
久别国内,刘迦洛对全局认知竟能清晰如斯,盛耀咂舌之余,无不替他感到惋惜。
“对,确实是这样。”
“为什么执着于投靠梁树申呢?”
“我…”
盛耀被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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