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见他的手搭在杯沿,迟迟不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别拿腔拿调了,以后免不得牌桌上还得见。”
温子凛冷哼一声,执起酒杯往口中一倒,算是承情。
广州回来后没几天,转眼元旦即至。
年底的忙碌将城市席卷,未曾放过周元公司这一隅。办公区域内通宵达旦地开会,众人面sE俱疲。
与傅煜自白云机场分开后,二人没再过多联系,不过每日几条微信逗乐,说不上亲密,但也不至生疏。
不过对此周元倒乐得清闲。
因忙碌之余,周元还不得不忧心着与陆宽的关系。自广州那通强行挂断的电话后,她发去的微信虽一一得到其回复,然直觉却告诉她——他的态度质变。
三十一号这天,恰逢沈若明将一众亲戚凑到一起吃饭。周元本是无暇前去,计划令宋延代为出席。可转念一想,这无疑是探知陆宽是否知晓她与傅煜有g连的大好机会。
于是在办公室内纠结半小时后,她通知小林将晚间会议取消,驱车前往沈若明的住处。
往日从公司回去不过十五分钟的路程,经跨年此等盛事加持,十五分钟过去,于冗长的车流中挪动了不过零点五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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