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的折痕加深,周元没吭声。
她素来认为陆宽是一个有分寸的人,印象中一向如此,但不知从几何时,他的分寸感日渐退化,反而隐隐有管控她的趋势,这为她所不喜。
半晌静默,陆宽心知行为越界,情绪深深地坠下去,嘴上却不得不找台阶。
“我就是看到他在,有点惊讶。”
“哦,我妈生病没告诉我,他先发现的,所以他在照顾。”
周元叙述平淡,听不出恼意,然熟悉她便可知其中疏离。
挪开目光,陆宽朝外迈两步,眼不见心不烦,随后岔开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快跨年了。”
方才的不虞因他的多番退让消散,念及他所做一切,周元意识到自己的态度着实不好,不由软声道,“我…”
话语被推开的房门噎回喉咙。
傅煜提着袋子进来,扫她一眼,诧异道,“你不睡了?”
听筒传来的声音过大,一时令周元未曾留意外间开门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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