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呛鼻的烟味送入鼻腔,周元呼气不畅,悠悠转醒。
支手瞥了眼坐在床角的傅煜,他耷拉着肩膀,似乎兴致不高。不过自昨晚深夜温范二人走后,他便电话消息不断,人焦躁得如同一根随时会燃爆的Pa0仗,叫她陌生。
睡前也未曾与她交流,他侧着身子,攥着手机反复查看。
直至困意袭来,她意识朦胧之时,仍隐约听见他因焦躁而不断翻动的声响。
鉴于交情尚浅,她无法冒昧询问,是以他的一切反常,周元只能故作不知。
不过动动脑子便清楚,他的不同寻常与张崇善即将倒台且会牵连上他爸脱不了g系。
她侧卧着,静静观察他半晌后,径自m0枕头下的手机瞧了眼时间——九点三十。
傅煜察觉动静,扭过身睇她,“醒了?”
周元捂嘴咳了一嗓,“被你熏醒了。”
嘬进一大口,傅煜随手将烟蒂甩入烟缸,随即抖了抖睡袍,起身道,“我要出趟门,你继续睡?”
周元愣愣地望着他,“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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