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始终追随着儿子,因而细小的走神一经出现,便即刻被捕捉。
任中盈不动声sE,再度捧起茶杯,轻抿一口,淡淡道,“怎么不说话?”
游离一瞬,傅煜很快意识到失态,然指尖却似自有意识般,分毫不知轻重,先一步将消息回了过去——初八以后。
拇指摁下锁屏键,手机被搁上茶几,随后傅煜抬头,神sE如常,“刚有点正事,对不起,妈。”
将一切尽收眼底,任中盈柔蔼的眼底透出几分兴味。
无需询问便知方才打岔的消息必然不是什么正事。
虽然因工作调度,历年与儿子相处时间有限,可即使他的颦笑掩饰得再好,也无从逃过她被岁月淬炼过的敏锐,亦无从逃过直系血缘的感应。
摩了摩杯耳,任中盈耸肩,“那继续。”
见母亲投来的眸光意味不明,傅煜不自在,m0m0鼻子,侧身望向沙发后高悬的油画。
“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跟谁结婚,选择什么样的人,这一切其实都不在我。适龄未婚,又能够的上舅舅眼的人,本来就没几个,还要谈喜欢,那就更难。”
“你呀。你可不是为他结婚,结婚以后的相处维系,他可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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