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几亿你就满意了?”周昌业先是不可置信,而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虚握起拳,重重地扣了下桌子,“三五年后的四十几亿跟五年多前的四十几亿能一样?你不把通胀算进去,有个账面数字就算拿回属于你的一切了?这跟掩耳盗铃有区别吗?”
被针针见血地挑开失败,周元的火气熊熊地朝心口灼烧,她再顾及不得场所,当即沉下脸sE凶道,“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没办法吗?你待在里面怎么知道…”
周昌业撇撇嘴,复又点起一支烟,打断道,“没办法难道不会去变通?教育未来不会受资本青睐了,你手上这副牌打得再好也失去意义了。”
张合着嘴半天说不出话,周元无从否定周昌业陈述的事实,但多年不见一上来就进行如斯打击,还是令她一时难以消化。
不过周昌业仿佛并未看见nV儿涨红的脸sE,自顾自又问,“你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吗?”
周元冷着脸翻起眼皮,“在哪?”
“你太顾及你这张脸皮了,自从我进来之后,你跟以前的关系网还有联络吗?没有了吧。弯不下腰还想挣钱,你觉得可能吗?人都到绝境了,还乐观着呢,江润和赵迪芮这些年你没再联系过吧?从小认识的关系,你腆着脸去求,人家难道不能给你劈一条路走?”
“你也知道你进来了,我们家现在一无所有了,人家如日中天,我拿什么跟别人资源置换?”
“自尊啊,你低的下去,难道人家会不理你?”
周元怒极反笑,不以为然道,“我有更简单的路走,为什么一定要跪着去T1aN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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