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臂将人揽到怀中抱着,下巴搁在她头顶,沈思仁缓缓道来,”余芷早年吃了一些药,对JiNg神有影响,后来出了刘珈洛的事,JiNg神状况就更糟糕了,她一直觉得自己害了刘珈洛。而刘珈洛呢,在她Si前一直没有跟她断联系,也让她误以为两人之间还有希望。”
沈思仁下巴太尖,抵在头上微有些疼,周元抻了抻脖子,从怀抱中探出头,“后来呢?”
“她刻意接触了我姨妈以前的一个情人,在他嘴里挖出一些关于她父亲的陈年往事,以为拿到可以扳倒我姨妈的证据后,就去美国找了刘珈洛。”
沈思仁的叙述轻描淡写,然而周元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是要以何种方式撬开一个年岁足以作余芷父亲的人之口,令他愿意说出当年秘辛,其中需要付出的沉重代价不言自明。
一阵寒意从脊背后腾起,周元攥住沈思仁的胳膊,打了个寒噤,“那你姨妈当时没有阻止过她吗?”
察觉她的恐惧,安抚X地拍了拍她的背,沈思仁说,“我姨妈这个人…醉心权利,对家庭不太上心…也可以说毫不在意,直到余芷到美国打电话威胁她,说手头有证据能让她失去一切,她才意识到nV儿已经泥足深陷了,但没过两天余芷就被杀了。”
周元听完,木然地张了张嘴,半天没发出只言片语。
沈思仁碰了碰她血sE尽失的颊面,“害怕了?”
”有点。”周元愣愣地颔首,而后忽然又感到纳罕,“那你们没有想过…”
“寻仇?“沈思仁挑了挑眼梢抢白道,”你觉得敢明目张胆做成这件事的人,不会想到这一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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