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过了几分钟才被接通,对面响起一个充满疲意的男声,带着被人从梦中叫醒的低气压,“喂,哪位?”

        “夜蛾正道,我是乐岩寺。”他开门见山地点名来意,心下疑惑这个点夜蛾居然还在睡,“你知道五条悟最近提交的有关姊妹校交流会的策划案吗?”

        “啊?我什么时……”对面茫然不快的语气骤然一转,完全打起了JiNg神,“哦哦,这事他跟我提过。”

        “你确定?你真看过他交上来的文件了吗?”乐岩寺眉头皱得能夹Si苍蝇。

        被一个电话从从床上打起来的夜蛾先深呼x1,然后搓了把脸鼓励自己听下去,“所以,他又整什么新花样了?”

        先是翻动纸张的轻微响动,片刻后是乐岩寺凝重的回答:“没有。”

        没有还用这么严肃的口吻,夜蛾头更痛了。

        因着是只差一届的学长和学弟的关系,现任两位校长私下里的交谈要b平时随意得多。夜蛾闭眼,r0ur0u酸胀的眼珠:“他真的、什么都没整?”

        “非要说的话,他还用了不少心在上面。”眉毛生长的趋势没有减缓的迹象,乐岩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不禁一顿,瞄了眼杯底,“你给个准话,通不通过。”

        “……”夜蛾不开口,心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还给他通过,万一出什么问题,上面不照样先找他麻烦。不过哪次有问题不是先找自己呢……思来想去,还是再问道:“真没问题?”

        乐岩寺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他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但夜蛾不肯说他也没法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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