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没有血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少年仔仔细细地审视每一寸地面,最后将视线投向一个角落,那里有另一个少年。
脏兮兮的衣物包裹着瘦小的身躯,他用双手紧紧地抱住腿,SiSi蜷缩在yAn光照不到的地方,像只灰头土脸的小老鼠。少年把脸深深地埋进膝盖,伏黑惠只能看到一头萎蔫的黑sE短发。
他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去接触这个看起来格外惊恐不安的男生,而是轻轻走到天台边朝下望:五条悟仰起脸,兴高采烈地b出树杈手,伏黑惠眼神Si了Si,瞟到他脚边横七竖八地倒着三个混混样子的男生。
既然霸凌者已经被丢下楼,那么如今留在天台上的……就只有疑似受害者的家伙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伏黑惠一步步后退,极其谨慎地保持距离。似乎是察觉到他审视意味浓厚的视线,少年畏畏缩缩地抬起脸。
一张一看就很好欺负的脸,不像少年,倒像个幼稚的大男孩。脸sE惨白,神sE悲伤。软兮兮的刘海下是下撇的眉毛和软弱的黑眼睛,挂着两个厚重的黑眼圈。男孩像条搁浅的鱼,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
这个男生的表情足够难过也足够真实,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似的。但是……伏黑惠皱紧眉头,又往后退了一步,他总觉得……并不是在为自己遭遇欺凌和羞辱的经历而悲伤。
惠打定主意不率先开口,贸然行事的经历有过一次就好。他直直b视男生的双眼,直到对方似乎再也难以忍受这剃刀般刺来的目光,避开他的视线。
强忍着眼里几乎溢出的泪水,他哽咽着,磕磕巴巴地说:“里香,把他们,都丢下去了。”
里香?是给某种咒灵或式神的称呼么?倘若是诅咒的话,被诅咒的对象是谁?问题塞满伏黑惠的大脑,但他仅仅是绷紧脸,冷酷地答道:“他们没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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