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杰的画外音。既然花失忆了,那么这意味所有人重回同一条起跑线上。Pass掉那些不足为惧的潜在对手,失去抢跑优势的伏黑甚尔根本不构成威胁。五条悟说:“所以啊,为了避免这种事再发生,不如让花去五条家。”
男人刻意睁大蓝sE的双瞳,夹在浓密纯白睫毛间的眼眸有意无意地x1引着黑井,仿佛以此佐证话的可信度,“我相信,那里b世界上任何地方都要安全。你觉得呢,黑井小姐?”
就算是同窗的挚友,不,正因为是对彼此知根知底的至交,所以才会如此了解对方的脾气和秉X,以及那一份扎根在咒术师本X中的偏执。
夏油杰稍微转过了脸。黑sE的刘海下,两道眉毛扬了起来,低垂的眼帘微微掀开,嘴角则被忧愁压得向下弯。他的眼神似乎在说,悟,你又在闹脾气了。这种像在看任X孩子时的眼神,唤醒了五条悟脑海中相当不愉快的回忆。
“我想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悟。”在黑井开口前,他轻巧回绝了这个提议,语气中没有丝毫不愉,好像每一句话都有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过一样,“你总不能把花起来,她需要足够的自由。况且菜菜子和美美子都很想她,如果知道花还活着的消息,她们一定会很高兴。”
男人弯起眼眉,人畜无害地给好友先扣了一顶帽子,而后打出一张感情牌。
“听你这样说,那惠岂不是更想她了。”五条悟针锋相对地反驳,“杰,你怎么保证她的安全?靠那帮手无缚J之力的教众吗?”
“我会考虑放弃京都咒高的教师职务,全权担任盘星教的教主一职。”夏油杰不疾不徐地说:“只要有你在,相信不管多难缠的诅咒都能解决吧,悟。”他的双眼里浮现出欣慰的微笑,“这样我也能更好地给她保护了。”
但凡有点良心,都说不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在五条悟看来,杰脸上的笑容简直b他边上天生笑脸的狐狸更加可恶。“你——”
“我会带花走。”
稍有缓和的气氛突然凝滞,五条悟和夏油杰齐齐回头看向甚尔,冷漠的视线仿佛能把他穿透。男人对此无动于衷,只是用脚踢了踢那个鼓鼓囊囊的旅行提包,“这袋钱足够那个小子买栋新房。”
他仰起头,黑沉沉的眼中是偏执、Y森而又炽烈的热情,“我会带花走,和她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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