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光洁如玉的脖颈延伸进贴身的米sE长裙衣领,林作忽然想起几天前下班和同事去喝酒,路过某家珠宝店的玻璃橱窗时看见的珍珠项链。颗颗晶莹饱满、有人拇指头大的粉sE珍珠氤氲着雾气般的光华,像人鱼的眼泪。

        这么美的脖子,没有能配得上这份美丽的首饰加以修饰的话,未免也太过可惜了。

        “我出发了。”林作拿起公务包,把头低下才顺利跨出教授公寓略显老旧的大门,虽然这里住着很方便,但对一家三口来说也太拥挤了。下次拜托东原再看看,附近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吧。

        “路上小心,注意安全。”背后传来妻子贴心的告别,他一下子挺直了背,昂首挺x地大步赶去东大医学部附属医院。

        鉴于东京大学卓然的社会学术地位,这所被莘莘学子视作全国唯一算得上大学的高等学府底蕴不可谓不丰厚。这里最大的财富,既不是那些政商名流之后,也不是惊才绝YAn的天才。而是那些在办公室或研究室里,埋头耕耘,头发稀疏的教授们。东京大学最引以为豪的是他们的医学部,宣称没有一个外国人就读,凡是能在众多繁重的科目和教授及其严苛的要求下顺利拿到毕业证书的学生,几乎都有r0U眼可见的光明未来。依托全球顶尖医学院之一建立的附属医院,自然也是诸多社会人物看病的不二选择。

        林作腹诽这次是谁来看病这么大动g戈,总之不会是首相……那家伙前不久才做完T检。而且,披上白大褂提前半小时赶到六楼主会议室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不是最早到的!

        宽敞的会议室里开着明晃晃的日光灯,雪白的灯光宛如利刃。围绕实木会议桌摆放的真皮扶手椅已经有不少人入座,能看到不少业内大佬入座后的背影。

        这些椅子是为在校任职超过三十年、作出一系列重大科研成果的教授准备的,他们这些助教只有站着旁听的份。不对,能站在会议室里旁听就是至高无上的荣幸了。林作挠挠脸,有些心神不属。如果他眼睛没出问题,坐在首位上的是院长吧……

        难道这次来看病的患者得的病,是那种稀有到会用病人名字来命名的疾病吗?没准是罹患多种绝症但一时半会Si不了的家伙,他开了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

        当他开始猜患者可能是吃坏肚子腹泻不止的迪迦奥特曼或被哥斯拉Ga0大肚子来做产检的蛾摩拉他看到主攻消化科和妇产科的大牛了,来者的真容终于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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