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斟酌着给两位各打了一条短信草稿,尽量不让他们看出什么。

        【TO五条悟:抱歉,社长说人已经招满了,悟君可以考虑一下别的社团呀。FROM花】

        【TO夏油杰:抱歉,社长说社团已经满员,请杰君再试一试其他的社团吧。FROM花】

        将扎实的信件贴上邮票投递出去后,花点击发送草稿箱里存好的说辞。

        杰和悟面面相觑。片刻的岑寂后,五条先开了口,语气笃定,“她知道了。”这是一种直觉,无关严谨的推理认证。数学上最忌讳不求过程只求结果,但人类复杂多变的情感不能照常理推断。

        诚如硝子所言,原先简单的事态y生生被他们弄得复杂难辨起来。宝贵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夏油杰倏然握拳,手背绷起青sE的血管。他轻轻地说:“要继续吗?”

        “我不知道。”五条悟的声音里透出难得的无措,像遇到一道只知结论但不知如何推导的棘手难题。“这种时候该怎么办?”他拾起断成两截的百奇,放入嘴中机械地嚼着,继而忽然想起似的看了眼手机。

        “对了!可以问问硝子!”说着他从椅子上蹦起来,夏油杰一脚踩住险些翻倒的椅子。

        他拨通硝子的电话,手机紧紧挨着白发下冒出一点尖尖的耳朵。电话铃响了,很快被那头的人接通。一直翘首以待的青年高涨的气势瞬间跌落,像被大头针扎破的肥皂泡。他把手机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哎,硝子。”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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