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竭尽所能榨g最后一点T力的花实在是太累了,疲惫至极的身T被侵占时几乎没有半点反反抗。夏油杰单手撑在她脸边,修长的手指陷进柔软的被面。被完全圈禁在他身下的少nV呼x1均匀绵长,蜷起的娇小身躯像只初生的羊羔。
他的另一只手摩挲着花的后颈,垂眸凝视五条悟打下的烙印。被悟咬着后颈进入的时候一定在哭,殊不知软软的cH0U噎和碎碎的SHeNY1N只会让他更加兴奋,C得更用力一点。
花好像没有不哭的时候,折起腿被两人轮流抱在怀里欺负的时候会哭,接吻时间太久呼x1不畅会哭,被压得床垫里做得喘不过气也会哭。不是那种声嘶力竭大吵大闹的哭法,只是小声哽咽着掉亮晶晶的眼泪,被揩掉或是T1aN掉时会不适地眨眼。
原来花也是会掉眼泪的,第一次看到时的夏油杰恍然,那个即便身受重伤也不会有太大情绪波动,人偶般的同班同学似乎已经成为幻影般虚假的过去。
被五条悟和夏油杰亲手埋葬的、属于人类的那部分过去。
半跪在少nV身后的青年直起身,拉开校K上的拉链,久未疏解释放的绷得笔直,顶端渗出透明的腺Ye。
他常常觉得,在这具身T里早已不再是名为“夏油杰”的灵魂,而是一只被Aiyu折磨得失去理智的野兽。
不论多少次热切JiA0g0u都无法喂饱心中的贪yu,反而越发百无禁忌地索要。夏油杰轻轻拉开nV孩的双腿,已经调教得足够柔软的甬道温顺含入X器的顶端,Sh润的褶皱粘膜宽容接纳了他B0起膨胀的。
随着缓慢的推入,逐渐结合的地方挤出一丝水音。床榻上沉沉睡去的少nV终于有了点醒过来的痕迹,闭着眼睛轻哼。
这种程度的微弱反抗和无异,逐步深入的夏油杰轻轻握住她的腰,翻转过来仰面朝上。他握住nV孩的手放到脸边轻吻,少nV的手背因为变得许久没有见过太yAn而变得格外苍白。
她被关在这里太久了,唯二能见到的人是五条悟和夏油杰。只是从他们那里得到的不是解开脖颈间皮质项圈的钥匙,而是不分昼夜的索取和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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