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还拿起枕头使劲打他,不疼,但一下一下伴随着支离破碎的哭腔,让男人逐渐有些无法保持绝对的清醒。

        “骆茕,别闹了。”

        “我没有闹!”

        枕头在接二连三的摔打中,衔接处出现了些许缝隙,里面细软轻飘的鹅绒如同飞雪般从中滑出,在空中悬而不落,如同冬日的纷飞大雪。

        “如果我跟别人走了你也不在意吗,你都不会心痛吗!”

        “我当然会。”男人完美的克制与容忍在这一刻终于出现了裂痕,他站起身抓住骆茕的手腕,把她手中已经破出一条豁口的枕头扔开,“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不是吃醋了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吃醋了。”

        “我站在你身边别人很自然的就认为我是你父亲,但是他站在你面前的时候就连我都觉得你们很般配,你觉得我会没有任何想法吗?”

        骆行之掌心牢牢地攥着小姑娘的手腕,看得出已经很不高兴了。但即便如此,在感受到她因为哭泣而颤抖的时候他依旧克制着自己的力道,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这过于纤细的小腕子折在了手里。

        “但是骆茕,我不想把我的Ai也变成束缚你的枷锁。”

        那个人用Ai的Y影笼罩了她十余年之久,骆行之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她之后的人生中再留下半点霾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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