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骆茕应了一声才发觉自己又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人类可真是奇怪的动物,俩月不动弹浑身就跟散架了似的,可俩月没哭过泪腺倒还挺敏感。
她侧过头用鼻尖顶在男人的x口上,就像是把头埋进枕头里以此悄无声息偷着哭的小姑娘,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行吧,那你把你身边的nV人收拾收拾让她们都滚蛋,要不然我随时随地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说完还不忘点名批评:“尤其是那个白阿姨。”
还记得这茬呢,看来脑袋还是灵光的。骆行之无奈地笑:“那个不是跟你解释清楚了吗?”
“那万一还有什么蓝阿姨红阿姨绿阿姨的……”小姑娘红着脸和耳朵一个劲地胡搅蛮缠,企图让自己的害羞显得不那么局促和窘迫,“那也不行!”
“没有。”骆行之语气回归正经,“从来就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不要瞎想,有什么直接跟我说。”
骆茕被顺了毛,安静下来,脸贴在骆行之的x口上听他稳健有力的心跳。
这是这个世界上最悦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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