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这一觉睡了两个月。”直到她开口说第二句话时,骆行之的情绪才勉强平复下来,但接她的话时声线依旧听得出隐隐的颤抖,“不过没关系,醒了就好。”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骆茕愣了一下,眉眼间顿时浮现出懊恼的神sE。
“那我的生日岂不是都过完了……”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坠楼前的瞬间,两个人商量一起过生日于她而言不过就是前两天的事。
骆行之确实没想到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一时之间感动的氛围就这么破了,让他哭笑不得:“在说什么傻话,生日随时都可以补。”
“补的就不是生日了……”骆茕瘪瘪嘴,“叔叔,我为什么身T这么软,使不上劲啊?我不会是瘫痪了吧?”
“你躺了两个月,肌r0U已经退化了需要复健才能恢复。”骆行之无b耐心地解释:“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我说,我来帮你。”
骆茕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格外的温柔耐心给吓住了,盯着骆行之看了一会儿,好似企图看穿他真实的情绪似的:“那你能扶我起来吗,我想抱抱你。”
她在倒下去的那一刻是真的抱着Si的决心的,但就在生Si沉浮间,她能感觉到自己强烈的不舍,不是对这个世界的不舍,而是对骆行之的不舍。
所以她在沉睡的过程中造出了那样一个梦境,一个无忧无虑只有春天和yAn光的梦境,梦里的骆行之对她只有无限柔情,每天在她耳边说我Ai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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