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不喜欢,不喜欢有什么理由!”

        她把耳朵上的耳机往地上狠狠一丢便扭头去床上拿自己的枕头,走之前还怒不可遏地丢下一句:

        “她和你一样讨厌,装腔作势,恶心!”

        这套房子的门后都装有闭合器,不管骆茕用多大的力气摔门而去,最后闭合的时候都是悄无声息的。

        骆茕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把枕头也扔在地上泄愤,光扔了还不够还恨不得把它当做骆行之上去踩两脚咬两口。

        做噩梦怕什么,大不了以后不睡了!

        这么想着的小姑娘还是扭头把房间包括床头的小夜灯都打开了,坐在床上正一边心里骂骆行之一边擦眼泪的时候,就听床头的手机震了起来。

        她心情正差呢,看也没看是谁就接起来语气不耐地喂了一声:“谁啊,我现在心情不好,没事别烦我!”

        “……抱歉。”

        电话那头是传来少年温和清朗的声音。

        “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不过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可以和我说说吗?”

        说个P。骆茕拎起睡衣裙摆就胡乱地擦了擦眼泪,语气生y地问:“你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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