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茕整个人更晕了,勉勉强强喝了半碗粥又开始睡觉,结果这一闭眼再一睁眼,已经面对着医院的天花板了。

        手背上扎着点滴,骆茕迷茫地看着这一室雪白,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推门而入的护士给逮了个正着。

        “哎,醒了醒了,赶紧打电话给骆先生吧。”

        护士长回头对跟在身后的小护士吩咐了一嘴就走到床边先拿T温枪给骆茕量T温,“你说你们这些小姑娘啊,身T不好就不要淋雨啦,你看看受了凉就高烧烧到昏迷一天一夜……”

        骆茕喉咙g得好似裂开的土地,也说不出话来,就听这话痨护士长一直叨叨。

        别说,她这身T还挺会迎合老头儿给她的人设,说T弱就T弱,绝不含糊。

        骆行之来的时候点滴架上的几个大药瓶只剩最后一瓶的垫底,骆茕整个手臂打得冰凉,好在人倒是没之前那么晕了,刚刚在阿姨的搀扶下坐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慢吞吞地打字。

        见骆行之进来,骆茕立刻失去了对手机的兴趣,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从门口走到床边坐下。

        “那些短裙不要穿了,你们学校nV生也配了校服K,以后穿那个。”

        这话真是家长味道浓得都要溢出来了。骆茕努努嘴,不情不愿:“K子太难看了。”

        “病成这样就好看了?”

        她的嘴唇都烧g了,泛着病态的白,昏迷过后眼窝轻微凹陷下去,明明刚醒就显出一种苍白的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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