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年轻人心X都不定,兴许只是一时兴起。”骆行之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杜仲茶,语气淡淡:“而且骆茕好像不太喜欢周季然。”

        “那你可得看着她点儿,不要一时任X闹得太难看,伤了两家的面子就不好了。”老人倒是对这件事不甚在意,“周家这几年是发展的不错……多亏周成是个能人啊,当年投资失败整个周家都垮了,老婆也跑了,带着个儿子转头又Ga0上个大小姐,心甘情愿地从娘家补贴他,现在他们俩的nV儿都六七岁了吧,从来没带出来过。”

        老人说着,表情愈发不屑一顾。

        “恐怕是长得不像他,怕被人看出来吧。”

        圈子里早有传言说周成与二婚妻子的孩子并非亲生,而是与周成结识前就已有身孕,带着家产和周成结婚就是为了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爹。

        男人吃软饭这种事在圈子里是永远嚼不烂的谈资,老人每次提及这个名字都要拿出来耻笑一番。

        但骆行之一向不喜这种无凭无据的臆测,每次听见都反应冷淡。

        傍晚,他从老宅出来回到家,就看见阿姨满脸无奈地端着托盘从楼上下来。托盘上的粥几乎没怎么动,药倒是吃了。

        他上楼敲了敲骆茕房间门,听见里面有气无力的“进来”之后才转动门把站在门口看了进去。

        “想吃点什么,我叫人送过来。”

        床上的骆茕正靠在枕头上坐着,烧得两颊酡红,看着他的眼神是少有的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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