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难以想象骆茕在知道他就是那个人的儿子的情况下居然还能用那样别扭的温柔对待他,还能取下他的墨镜告诉他“朋友之间就是要互相适应啊”。

        她一开始的惧怕,后来的暴躁和抵触,最后是逃避。

        周季然把自己带入骆茕的角度,每一步都恨不得手刃自己而后快,但她却没有,她真的把他当做了朋友,甚至剖开了自己的伤口却到最后关头忍住没有把那个人就是周成的事实告诉他。

        想象到她每一次的痛苦与挣扎都让周季然心疼得几yu落泪,然而这种心疼又催生出一种极度的自厌,他蹲在地上不停地在质问自己,为什么偏偏就是周成的养子。

        到底为什么。

        这样的问题注定不会有结果,周季然在房间坐到天光大亮也依旧没有把自己从情绪的漩涡中cH0U离出来。

        但他和骆茕约好见面的时间已经快到了,他不得不起身去换外出的衣服。

        就在他站起身来的同时,房门被打开,周成站在门外,表情平静得好像只是在吩咐他去帮他准备早餐。

        “今天你去把骆茕带回来。”

        “……你在说什么?”周季然仿佛听见天方夜谭,“爸,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还想对骆茕做什么!?”

        “这个是迷药。”男人打断他的惊愕,把一小瓶药扔在周季然房间的沙发上,“今天和她见面了之后放在她的饮料里,把她带回来。”

        周季然几乎要崩溃:“你到底想g什么!爸,你别疯了行吗,骆茕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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