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好心情在瞬间冷却下来,推门进浴室的时候已恢复到了面无表情。

        今天中午那个电话给她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她不是没有想过那个人会和周季然有关系,但却没有想过他们的关系会这么近。

        她是不是真的已经脑袋有病了,居然没有觉得周季然面目可憎过。

        门外的骆行之没过多久就听见浴室里又传来呕吐声,过去敲了敲浴室门:“骆茕,怎么又吐了?”

        没有回应,只是呕吐声还在继续,骆行之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便直接推门而入,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先随手cH0U了一条浴巾把赤身孩裹住。

        “还好吗?”

        男人的掌心隔着浴巾不断轻拍少nV的脊背,骆茕的手SiSi地抠住了马桶圆润的边,费尽全力才艰难地憋出一句:“叔叔,你认识周季然的爸爸吗……”

        骆行之手上动作微微一顿:“怎么了?”

        她很想说她已经认出了那个人的声音,但却根本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希冀于骆行之能够明白她没能说出口的半句话。

        身后男人沉Y片刻,把已经吐到脱力的nV孩子从地上抱起来。

        “这件事你不要再想,也不要再管了,先把身T养好再说。”他把人轻轻放回床上,“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哪里都可以,趁这个机会出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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