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楼被他气势所迫,竟有些脸红心跳。玉楼从小到大的遭遇让他自幼就产生了强烈的慕强心理,见顾燕金一只手就将他抱了起来,忙双手环住男人脖颈,心里砰砰乱跳,低着头不敢看他。

        “害怕了,怎么不看你男人了?”顾燕金单手托住他,只觉得这孩子比从前那些床伴还要轻飘飘的,简直要怀疑在白梨园里没吃饱饭。

        林玉楼哪知道他还有闲心掂量自己的份量,鼻腔里满是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和皮革的味道,混杂着浓烈的酒气,忙推了推他铁似得胸膛:“你去洗洗罢。”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回了什么,怕他觉得自己嫌弃忙要解释。

        “熏到你了?”男人把他小心翼翼放在婚床上,闻了闻自己身上,竟然好脾气地笑笑:“你洗了吗?要不你先去,省得汗糊在身上不舒服。”

        林玉楼见他笑起来莫名有些憨傻,心里一松。想到自己的身体的确要早做准备,便没有推辞,先洗了出来,趁顾燕金进去洗漱,打开了他带来的樟木箱子。

        这个箱子里多是他平时穿戴的衣物,只在最底层有一个制作精美的红木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五盒膏子,都散发着清幽的香气。

        这是他托人秘密从小倌馆买来的。他那处发育不全,穴口又窄又小还异常敏感。前两天他试着放了一根手指就疼得受不住,可他的身体也瞒不住顾燕金,若是他非要用,只怕他下处必撕裂不可。

        没法子,他偷偷买了这些药效强劲的润滑膏。听说里面放了秘药,是专门给那些死活不肯屈就的孩子们用的。

        林玉楼清冷的脸上透着苦笑,当年无论如何也不愿沦落风尘,现在却主动用这些玩意讨好男人。可既然已经走到这步,就轮不着他再矫情,舒服着被强奸总比痛苦的性爱来得强。他一向懂得取舍,为了活下去雌伏在别人身下又如何呢?

        这样想着,他用手指抠挖了一大坨,全都糊在花穴上,怕剂量少了没效果,又挖了三两次,顺着化开的油水挤进紧闭的花穴。有了润滑剂的辅助,小穴很顺畅地吞下了两根手指,在紧致的内壁里反复摩擦,发出啾咕啾咕的水声。

        粉嫩的处子穴被手指不停开拓,逐渐吞下第三根、第四根,小小的穴眼被手指反复撑开,原本闷胀的阴道渐渐酥麻,一种莫名痒意从穴里攀上心口,让他下意识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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