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灯看着“王子”往口中送了一大勺蟹肉炒饭,把心一横,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我怀孕了。”
“什么?!”白竹嗷的一嗓子,大半个餐厅都安静下来,他一口炒饭还含在嘴里,眼睛瞪得比铃铛还圆,像一只食囊里塞满食物的震惊仓鼠,“你说什么?!”
阮灯吓得浑身一哆嗦,白竹怒不可遏的嗓音穿透餐厅各个角落:“是不是傅初霁!是不是!傅初霁的孩子!!”
“嘘!嘘!!”阮灯比白竹还震惊,吓得脑袋都缩起来了,抬手去捂白竹的嘴。
白竹一把拍掉阮灯的手,扯着嗓子痛心疾首:“我就说这个老王八蛋不是个好东西吧!两眼一眯比狐狸还精!整天在会所里说自己喜欢小宝宝,这叫喜欢小宝宝?!我呸!!”
白竹恨不能把嘴里的蟹肉炒饭都喷出来,滔天愤怒就差让他头顶冒烟。
此时此刻,悔不当初的阮灯埋下羞愧的头顶,伸出颤巍巍的手捂住白竹的嘴。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至少可以选择一个没有傅初霁坐在隔壁桌的私密场所,或是白竹更开心的时候再告诉他真相。
餐厅很快从这个小插曲中恢复热闹氛围,只有他们这一桌死一般的寂静,白竹双手抱胸,瞪圆的双眼中似乎有熊熊燃烧的怒火。
阮灯哭丧着脸,哆哆嗦嗦地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试图讨好白竹:“零……零花钱……”
“滚蛋!”白竹一把夺过信封,动作粗鲁地塞回阮灯包里,“你还想用钱封住我的嘴?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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