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细细想来,阮灯被傅初霁囚禁的那一年里一直在故意收敛自己娇纵的脾气,从来不敢对他阴阳怪气,那时傅初霁总觉得阮灯丢了三魂六魄,乖得很不真实。
如今他说一句,阮灯就要呛一句,原来恢复了古灵精怪的阮灯才是真正做回自我,那一年的相处终究是镜花水月,美好的表象下一切都披着虚伪的面具,包括他也在用温柔的假象迷惑阮灯。
傅初霁蹲在茶几旁打开饭桶,装出一副被阮灯呛得不敢回话的表情,阮灯果然得意地挑起眉毛,两只脚翘着惬意地晃了几下。
傅初霁忍不住勾起唇角,将饭盒一一摆到茶几上,除了锅包肉和鲫鱼豆腐汤,他还做了阮灯爱吃的蚝油生菜和海苔虾饼,都是有助于身体康复的饭菜。
阮灯把屋内仅有的两个小板凳放到茶几旁,张口吃下傅初霁夹过来的海苔虾饼,还是记忆里熟悉的味道。
傅初霁做的饭菜承载着他幼时的记忆,这些家常菜的香气从他记事起,一直陪伴他走到今日,早已被赋予家的意义。
阮灯吸了吸酸涩的鼻腔,傅初霁满含期待地看着他:“好吃吗?”
“还行吧,不如方便面好吃。”阮灯又在故意气傅初霁,他今天就是格外想看他吃瘪的表情。
傅初霁尝了尝海苔虾饼的咸淡,撇着嘴摇头:“我不信。”
“你看,你连方便面都打不赢,实在不行就别考试了,交个零蛋走人吧。”阮灯憋着不让嘴角上扬,亮晶晶的杏眼中却满是笑意。
傅初霁夹起一块锅包肉递到阮灯唇边,笑道:“那可不行,我还等着交满分卷呢,谁家监考官还轰考生啊,我得申请上级部门来督查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