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小宝宝是不是还在你肚子里?”傅初霁看到验孕棒上有两条杠,这半个月来他一直在担心阮灯会去小黑作坊打胎,怕他的身体会出状况。
“打了!早打了!你就别惦记你的小宝宝了!”阮灯气得头晕,呸呸两声就把口中的泡沫吐得干净,漱口时差点把牙膏水吞进肚子里。
他用力把牙膏杯扔回置物架上,略过傅初霁黯然伤神的表情,愤愤地走出卫生间,一屁股坐到床上开始生闷气。
傅初霁出来拿起暖瓶,紧接着走回卫生间,没过一会儿就拿着热乎乎的毛巾走出来。
阮灯正捧着小腹气呼呼地瞪他,男人缩着肩膀不敢和他对视,小心翼翼地拿着毛巾盖到他的脸上,动作轻柔地为他擦脸。
阮灯在热毛巾的熏蒸下想到傅初霁一脸不敢惹他的表情,莫名其妙就被逗笑了。
等到傅初霁把毛巾拿下来时,正好看到阮灯带着娇嗔的笑容瞪他的表情,就连凶狠的眼神都变得可爱起来。
傅初霁跟着露出讨好的笑容,抓起阮灯的手心为他擦手:“我就是担心你去小医院打胎会对身体不好,你要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我明天就给你预约医院,我陪你去打掉。”
“真是不容易啊,傅王八蛋也有为我着想的一天。”阮灯用手抚摸着凸起的小腹,阴阳怪气他。
现在细细想来,阮灯被傅初霁囚禁的那一年里一直在故意收敛自己娇纵的脾气,从来不敢对他阴阳怪气,那时傅初霁总觉得阮灯丢了三魂六魄,乖得很不真实。
如今他说一句,阮灯就要呛一句,原来恢复了古灵精怪的阮灯才是真正做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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