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的视线挪到客厅地上,傅初霁失去的一大半头发乱七八糟散落一地,他现在一边头发长,一边头发短,脸色还苍白得很,整个人看起来既滑稽又心酸。
“灯灯说不喜欢我的长头发,我就剪了。”傅初霁习惯性地拢了拢长发,手上却只拢到一半长发。
“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声啊!那些约好的拍摄工作怎么办?等会儿的采访怎么办?你让我现在临时给你造一篇‘傅初霁为爱削发’的新闻通稿吗?”
罗屹在来的路上已经听完了傅初霁的爱情崩溃史,但身为一个合格的社畜,他首先想到的是傅初霁的事业:“你这……你的粉丝都说要为你的长头发上保险!你这个恋爱脑一声不吭就把头发给咔嚓了,那些快老年痴呆的老头跟你谈生意的时候还怎么认得出你啊!”
傅初霁被罗屹豌豆射手一样的发言给逗笑了,他抬手挠了挠短发,淡然道:“是时候该剪了,跟过去作个道别。”
“你活该,呸,这就是做老色批的下场。”罗屹满脸鄙夷的表情,伸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嫌弃。
“嗯,全都是我自作自受。”傅初霁无奈地笑着,“以前你没帮兄弟追老婆,现在为了兄弟的幸福必须得帮我找老婆啊。”
“谁说我没帮你追了?当初那惠灵顿牛排不是你让我送的?”
“得,我这张嘴昨晚刚得罪了媳妇,今天又要得罪我兄弟了,我闭嘴,行了吧,我什么也不说了。”傅初霁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示意罗屹坐到沙发上来。
罗屹虽然对他的流氓行为十分唾弃,但还是坐下来打开笔电,开始四处寻找阮灯的下落。
两人先是查看了助理发来的沿路监控视频,又去联系了带阮灯离开的出租车司机,很快就将位置锁定到某个老式居民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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