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霁的喉结在阮灯的虎口处剧烈地上下滚动,他的笑容却愈发灿烂,甚至带上了几分柔情蜜意,仿佛刚才频频做出羞辱举动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恶人。
阮灯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总是能够沉浸在傅初霁的笑容中无法自拔,他爱傅初霁的温柔,也爱傅初霁的笑容,更爱傅初霁滚烫的灵魂,掐他的举动只是因为此刻的恨意要多过爱意,不代表他从前没有爱过。
阮灯在心惊肉跳中缓缓收起手上的力度,傅初霁却笑着吐出恶魔般的低语:“掐死我,你唯一的家人也没有了。”
阮灯吓得浑身一抖,宫口竟然在这时放松力度,直接将顶在阴道内的龟头吞了进去,红肿的阴唇完美地贴合在男人的会阴处,刚才还在外面留着一截的粗硬鸡巴全部消失在了阴道内。
“啊——哈啊!”阮灯他仰着头绵长又痛苦地叫了一声,子宫内壁将龟头紧紧包裹起来,为他带来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从小穴深处喷射出的潮水全部堵在了阴道内,强制性地将阮灯拖拽进绵延又极致的高潮当中,他颤抖着身体狼狈地哭个不停,听到傅初霁继续循循善诱道:“我肏你,把你留在身边,是怕外面那些坏人伤害你。你脑子笨,长得也不好看,出去万一被坏人欺负了该怎么办?”
阮灯沉浸在欲海中不能自已,晕晕乎乎的大脑缓慢咀嚼着傅初霁情真意切的说辞,可傅初霁根本不给他仔细思考的机会,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开始重新顶胯,让鸡巴在阴道内大开大合地驰骋起来。
有了松弛的宫口嘬吸着龟头,男人所体验到的极致快感是更新一层的奇妙体验,其中还包含着对年幼爱人的征服与控制。
“学狗叫。”傅初霁直起身来,倚坐在身后的枕头上,一手扶住阮灯的后腰,一手掐住他纤细的脖颈,控制着他雪白的身体不再乱晃,胯下依旧是凶狠的顶撞。
阮灯在窒息的快感中更是分不清真心话与调情话的区别,他在泪眼模糊中看着爱人唇角勾起的坏笑,下意识地服从命令:“汪……呜……嗯嗯……汪……”
傅初霁继续低声引诱阮灯:“哎呀,真乖!灯灯是老公最爱的小母狗,对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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