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傅初霁发了微信,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皮。
白竹叹了口气,把他拉到床边坐下:“我都说了不要你过来,你偏要来,来了又要哭,那你说我现在是该训你总像个长不大的小孩,还是陪你一起哭我这悲惨的人生?”
阮灯抬起手背擦干净眼泪,颤声道:“我心疼你嘛,你本来不用受这些委屈,好端端的就莫名其妙成了罪人的儿子。”
白竹苦笑道:“过去的都过去了,咱不提了。”
他很快把话题扯开,从这件凄凉的小屋子扯到某个顶流明星在香澜会所脚踏四只船,最后被四个小鸭子联手揍了的事。
阮灯一下子来了精神,竖着耳朵听得格外认真,一双沾着泪水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眨个不停,最后听到顶流明星的结局,笑得直在床上打滚。
两人聊了一会儿天,傅初霁很快就驱车赶到附近,奈何社区内部的环境又脏又乱,他的车只能停在社区外的马路边上。
阮灯站起身来,有些紧张地把书包带子紧紧攥在手心里:“那我走了,你好好吃饭,不要总是喝酒,在会所有什么事就去找傅初霁帮忙。”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了。”白竹拦住阮灯的步伐,“你等我一下,我上个厕所再送你出去。”
阮灯僵硬地点点头,听到卫生间门落锁的声音后,迅速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枕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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