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结束后,司机把两人送回酒店,阮灯刚一下车就注意到街边来了个卖草莓糖葫芦的摊位,他拉着傅初霁走到摊位前,摆摊的老爷爷便笑了起来,用阮灯听不懂的语言慈祥地说着话。
“老爷爷在说什么呀?”阮灯对老爷爷回以甜美的笑容,踮脚看着橱柜里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糖浆的草莓。
“老爷爷说这是今晚刚做的草莓糖葫芦,用的是自家种的草莓,可甜了。”傅初霁扶住阮灯的腰,伸出食指点了点玻璃橱柜,像儿时抱着他挑选冰糖葫芦那样,柔声道,“老婆挑一串吧。”
阮灯仔细观察着那些串在一起个头都差不多大小的草莓,挑选出一串最饱满、颜色最红的草莓,这便是他直觉中最甜的一串了。
傅初霁付钱的时候,阮灯就举着小棍在一旁等着,等到他转过身来,阮灯把冰糖草莓递到他唇边,笑道:“你吃第一颗。”
两人仿佛一下子回到分享冰糖葫芦的童年时代,阮灯的心里依然住着童年那位天真可爱的小阮灯,但傅初霁的性格已经被现实毁得得面目全非,空留一个虚假的外壳,漂泊在人世间居无定所。
傅初霁张口咬下裹着糖浆的草莓,清甜的草莓汁水在口中回味无穷。
阮灯期待地看着他:“甜吗?”
“甜!可甜了。”傅初霁笑着应和下来。
两人十分有默契地冲老爷爷比了个大拇指,随后站到一旁分享草莓糖葫芦。
就在阮灯打算吃第二颗草莓时,他的鼻尖突然落上一片晶莹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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