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坏,我最坏了,坏蛋给骚老婆揉揉小阴蒂,不哭了,乖,都吃进去了。”傅初霁用大拇指安抚地揉着坚硬的阴蒂,俯下身去舔吻阮灯的耳朵,往他的耳道内吹热气,“小娇气包,怎么这么娇气?嗯?别的野男人肏你的时候你也哭得这么厉害吗?”
“哼……别人没你这么坏……”
阮灯故意气傅初霁,傅初霁闻言愣了几秒,随后失笑着去掐他的脸颊,不由分说地将剩下一小截鸡巴往阴道内挤:“好啊,坏人我来当,我就喜欢你被别人肏过的样子,介于熟妇和少女之间,肏起来特别带劲儿。”
“啊啊……你慢点……慢点嘛……”阮灯还没从刺激中完全脱身,女穴敏感得要命,鸡巴一丁点抽动都牵连着骚点和子宫口的快感。
再加上他刚才一直被玩弄在高潮的边缘,阴蒂遭受过难以想象的折磨,这会儿傅初霁动作轻柔地揉起来,连带着女性尿道口一起被揉开小嘴,让他又有了要高潮的信号。
傅初霁直起腰来,把麻花辫无情地从阮灯手里抽了出来:“我才不要慢下来,因为我是坏蛋,坏蛋才不会心疼老婆。”
阮灯心虚地把脸别到一边,跟傅初霁闹起别扭来,但两人的下体还紧密结合在一起,经历着世界上最甜蜜的性事。
傅初霁看似没有继续进行抽插的行为,小腹却一直暗自发力,将龟头不老实地轻轻顶撞在子宫口上,试图将剩下一小截鸡巴插进阴道内,柱身也在媚肉的讨好下又涨大了一圈。
“小荡妇还疼吗?”傅初霁感受到骚穴变得柔软又富有活力,笑着去蹭阮灯的脸颊。
阮灯害羞地摇了摇头,主动伸出藕节一般细白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他甜腻的娇喘声就在傅初霁耳边回荡,媚肉像是出了故障一般紧紧裹缠在柱身上,肆意发泄着阮灯的欲火,让鸡巴的进出变得格外困难。
傅初霁知道阮灯离高潮就差那几下冲撞了,但他故意用缓慢的速度折磨他的神经,企图把更多淫语激发出来。
阮灯被一片白花花的欲念指挥着大脑,下意识地用腰去坐鸡巴,让龟头磨在子宫口产生快感,他喜欢这根孽具顶撞子宫口的感觉,酸涩又酥痒,把他的阴道和内心都撑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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