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霁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危险地眯起双眸,沉声问道:“灯灯为什么没有处女膜?”
阮灯瞬间僵住身形,比起被发现女穴的痛苦,傅初霁这样虎视眈眈的质问令他更加无助,曾经遭遇过的性侵像是一把毒药撒在他的喉咙上,在顷刻间造成他的失声,而他的痛苦又怎能靠只言片语轻易地表达出来。
“不是的,我……”阮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恐惧的泪水很快盈满眼眶。
他想通过不堪一击的脆弱外表来博取傅初霁的同情心,但下一秒傅初霁的大手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厉声重复道:“为什么没有处女膜?!你是不是在和别的男人鬼混?!”
“咳!”阮灯的呼吸一下子窒息在喉咙当中,漂亮的小脸迅速浮上一层病态的红色,这只曾经牵着他走过童年岁月的手、曾经令他感到安心的手此刻正带着他无法承受的暴怒,轻而易举地掌控着他的生命。
阮灯在泪眼模糊中看到傅初霁失望的眼神,他用无力的双手紧紧攥住男人的手腕,崩溃地哭道:“我是……是被……坏人……呜呜呜……我……咳咳……”
傅初霁瞬间松开手上的力度,让阮灯得以顺畅呼吸,但他的虎口依然掐在细嫩的皮肤上,随时都有收紧的可能。
在这段不平等的强暴关系中,傅初霁高居上位,将阮灯的心绪牢牢控制在手心里,使他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的脆弱状态,但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身体的臣服可能会败给生理反应,而内心的顺从才是从根本上拥有阮灯。
傅初霁用手指固定住阮灯的下巴,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石松川肏过你吗?”
“没、没有……呜呜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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