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昏脑涨地睁开眼睛,岩乐林身体酸软小腹酸胀,像是刚射过一般,他废了好些力气才从简陋的床铺上坐起来,身体沉重地好像随时还能再睡过去,做了一夜奇怪的梦,岩乐林觉得十分疲惫。
他叹了口气,余光瞥见不远处拉着老旧窗帘的窗户,半亮的光线透过轻薄的印花青布照了进来,看来天还早,外头还没大亮,但岩乐林已经没了睡意,他怕自己再回忆起梦里那个“阿沭”美妙性感的肉体。不愿再呆在床上,他想跟往常一样,去将这荒诞的梦境记下来。
这小半年来他断断续续梦到了许多关于“阿沭”的事,因为总是梦到相同的人和奇怪的场景,岩乐林十分困扰,甚至有段时间都没法好好工作生活。最后熬不住去看了心理医生,药也吃了,治疗也做了,但最后似乎都没能缓解病症。
医生最后也没办法,只能叮嘱他将梦境尽可能记录下来,定期复查,只求不要恶化。
僵着腿下床,岩乐林深呼吸几下缓解了小腹的不适,只是腿间随之而来的濡湿感让他又羞愤不已,也不知道梦里那青年究竟是谁,每次梦到他都会让自己变得十分奇怪,他原本偏爱秀气瘦弱的男孩,却总是在梦里对身高体壮的“阿沭”做许多奇怪的事,就算醒来也无法摆脱那种如影随形的快感。
指尖触碰到的温热肌肤,对方奶头软弹的手感,岩乐林甚至清楚记得那人在刚刚那梦里湿软高热的唇舌,还有他抓着自己大腿无力推拒的模样,那不是往日梦里禁欲沉着的“阿沭”,那般弱势无助地样子……真叫人上瘾。
岩乐林气恼地将笔记合上,颤抖的手指连笔都没法好好握住,他告诫自己别想了,但脑海里的念头依旧止不住。
这该死的……该死的阿沭!
他妈的他究竟是谁!
……
岩乐林俊秀苍白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他抱着头烦躁地重重喘息了几声,因为梦境而混乱的思绪让他几乎模糊了现实,直到屋外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岩乐林才忽然回过神似的猛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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