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舒!你真想见那药奴?可你就算真见了……又能怎样呢?”
后面的话越说声音越低,听上去如同喃喃自语,炆弦虽然不舍得离开项程明,但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他沮丧地指了指马车。
“他在里面呢,你去看看吧,昨夜他做了错事,估计正挨罚呢。”
炆弦眼巴巴望着沛舒策马靠近马车,他想跟过去看,哪怕闻闻项程明的味儿也是好的,但又恐被万山雨责骂,若是让沛舒看出些别的端倪那更是不好了,炆弦按捺住心动,咬牙忍住一腔躁意。
……
沛舒刚靠近马车车窗处,里头便有人撩开了藏蓝色帘子,原本隐约模糊的呻吟瞬间清晰起来,那把低沉沙哑的嗓音,听起来无比熟悉,可不就是那药奴的声音。
“万前辈……”
沛舒忍不住凑近去看,他担忧药奴被罚得太重,心中不忍便想开口劝解几句。
然而万山雨却更直接,他靠着车厢内壁,坐姿慵懒,手中玉笛稳稳撩起车帘,他身前跪了一人,那人浑身都罩在黑袍里,整张脸也被袍子上的兜帽遮住,看不到一丝面容样貌,唯有裸露在外的手臂被吊高缚在头顶上方。
他似是正遭受什么折磨,整个人都在发抖,低低的呜咽声接连不断,喉咙里咕哝的泣音听得人浑身酥痒,小腹发热。
“也别前辈长前辈短了,我可知你是看上我这药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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