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体像是着了火......
万寒昭忍不住张嘴大口呼吸,他的身体无一处不燥热,连裸露的肌肤都瘙痒了起来,若是能动,他必定会将皮肤挠破。
他多想倒在床上蹭一下,腿间挺立的性器想射极了,但被扎着根部和卵蛋,所以只能从尿口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顶端的红布很快就被打湿了,暗色的不规则形状越扩越大,湿漉漉的贴在敏感的龟头上,冰冷的触感让万寒昭难以招架。
他不断重复着张合后穴和挺腰夹臀的动作,情欲控制了他的身体,他理智上不愿在两人面前做出这种令人羞耻的事情,但他太想射了。
万寒昭仰头哽咽了一声,真的好痒!
他不管不顾地绷紧大腿想要挣脱帛带,哪怕能夹紧大腿根碰一下性器也好,他艳红的后穴不断收缩张开,里头分泌的淫液已经顺着腿根落到了后膝弯里。
万寒昭听见不远杯盘碰撞的声响,那两人一边享用着美食一边欣赏他的丑态,兴致来了,便会对他品头论足。
而被放置在床上饱受煎熬的男人只能兀自忍受着,他垂着头粗重地喘息,压抑的呻吟低低的,更像是受痛的闷哼,万寒昭浑浑噩噩地在情欲里挣扎坚持,直到体内突然涌上一股热流直冲胸口而去。
万寒昭突然发狂了似的剧烈挣扎起来,他胡乱拉扯着被吊起来的手臂,双腿挣动,恨不得把床都摇散架了,他嘴里咿唔乱叫了几声,岑南听不太懂,但大概是痛、痒之类的胡话。
紧接着,健壮的男人猛地绷直身体短促地叫了一声,之后他又立马瘫软地吊在红丝帛上颤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